【盾冬】帝国骄阳 第10章
奇幻AU，杂七杂八的古代背景……
十 在史塔克公爵的金红花园
托尼史塔克固执的给自己的别墅起名叫做：金红花园。比起坐落在神盾城的史塔克府邸，他把更多的时间花在这里。这里是托尼的私人玩具箱，里面只盛开一种花，一种如同血一般鲜红，太阳一般耀眼的波斯玫瑰。他的房子几乎都用金色粉饰，大多数家具和装饰和通常人们以为的样子大相径庭。整个别墅闪闪发光，亮瞎人眼的宣示着托尼史塔克的存在。
史蒂夫一行人骑马进入别墅的区域，史蒂夫几乎一直在注意着詹姆斯。詹姆斯骑着那匹被他取名为冬天的黑骏马，身上穿着绣着浅绿色花纹的亚麻白短衣，柔顺的棕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看着那些在树影下偶然出现的奇形怪状的装置，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他的嘴角扬起一点极细微的幅度，史蒂夫发誓那一定是个极力掩饰又情不自禁的微笑的影子。“史塔克公爵……他的名声连北境的野人都有所耳闻。”他对史蒂夫解释，低沉的声音也有了一丝活泼的意味。史蒂夫裂开嘴笑了，以前他每次走进托尼的家里都觉得尴尬，现在，他由衷的感谢他有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朋友。
“你看起来象一个被厄洛斯的金箭射中，沉浸在莫名的欢喜中的傻瓜一样……”山姆在史蒂夫的耳畔嘀咕了一句，史蒂夫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他不想反驳。
他们的头顶传来沙沙的声音，象是某种巨大的物体划过树梢，所有人都抬起头仰望着，一只巨大的，金红相间的龙——如果现在还会存在真实的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但它绝不是真实的，它身上没有鳞片，只有耀眼的，涂成金红相间颜色的金属，那是托尼的颜色。现在他们都知道托尼的最新发明是什么了，他制造了一条龙，一条会飞的龙。
“嘿，伙计们，瞧我给你们来这一下！”托尼兴奋的声音从天上传来，众人都看到：天才的托尼史塔克正在兴致勃勃的骑在他的金属龙上掠过湛蓝的天空。
史塔克的龙还没有飞出他的花园就摇晃着从树梢掉了下来，众人心惊胆战的奔向坠落地，托尼在龙背上的座位里挣扎，最终哼哼唧唧的被他忠心的管家贾维斯搀扶下来，他的实验还没有成功。史蒂夫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飞得还不算高，以至于没有跌断他的脖子。人们只看到天才的荣耀，却常常忽略失败才是伴随天才的常态。
“如果我见过了真正的龙，知道它的翅膀是怎么样展开的，我的发明就不会有错！”托尼一面因为疼痛而吸气，一面义正言辞的辩解。
“得了吧，在您继续捣鼓您的龙之前，还是先设计一套保护您不会受伤的盔甲好了。”他的管家贾维斯皱起眉头，史蒂夫和山姆相视一眼，他们几乎是第一次听贾维斯抱怨，竭力忍住了笑。
“别告诉佩珀，我猜她并没有看见我摔下来了！”托尼向他的管家央求。
“您知道波兹小姐现在不在家，我想您可真会挑时间。”众人可以肯定贾维斯狠狠翻了一个白眼。
闻讯而来的布鲁斯班纳给托尼检查了一遍，确定他没有大碍，众人试图劝他回房间休息，他却坚持不从。他一面在贾维斯和班纳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面对着史蒂夫身边吹了声口哨：“你把你的小鹿带过来了？史蒂夫，他看起来还是一样甜，小鹿…………你得明白……我们高贵的王子史蒂夫罗杰斯殿下迷恋你，几乎已经到了令他完美的未婚妻嫉妒的地步了……”
“哦，托尼史塔克，你干脆闭嘴会好得多！诸神在上，我并没有向佩姬求过婚……”史蒂夫气愤的低吼。詹姆斯面无表情的的站在一旁，对史塔克的调侃置若罔闻……
“主人！仁慈的史塔克老爷！”黑奴仆汉克一面嚷着飞奔而来，憨厚的黑脸洋溢着一个巨大的笑容，嘴咧得连牙肉都完全露了出来，“波兹小姐回来了，还有卡特小姐也同她一起，天啦，春天的女神们全都降临了……”他喜气洋洋的说。
托尼意味深长的促狭的对史蒂夫挤挤眼：“真是太棒了，我们得赶紧去迎接女士们……”班纳瞥了托尼脸上的淤青一眼“你最好想清楚了怎么对波兹女士解释你的伤情……托尼……”
“贾维斯！”托尼抓狂的吼起来：“快叫人把我的龙藏好！佩珀会喋喋不休的，我可不想面对佩珀的喋喋不休……”
詹姆斯没有去看史蒂夫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他当然明白佩姬卡特和史蒂夫的关系，但该死的，难道他以为他会在意吗？他只是一个卑微的奴隶。
也许他快有一个女主人了……詹姆斯自嘲的在心里对自己笑了一下。
詹姆斯看到了那两个美貌的贵族女士，她们携手从树影下的小道慢慢走来，一个身材纤细娇小，淡金色的柔软秀发盘着精致的发髻，发间点缀着珍珠的发饰，她面貌温和可亲，带着甜蜜的微笑；另一个体态优美，身材凸凹有致，一头黑鸦鸦的卷发用纯金的发勒固定，披在光洁的肩膀上，这姑娘有着深遂的大眼睛和丰润的红唇，美艳动人。这两个女士都穿着雪白的希腊式长袍，就象从永恒的春之花园走出来的众神之父最宠爱的女儿……
但是詹姆斯的目光很快完全定在了她们身旁的一个侍女打扮的姑娘身上。那姑娘穿着整齐精致的长裙，个头娇小，火红的头发围绕在她微笑的脸旁，是的，詹姆斯确定她脸上的表情是轻松愉快的，那两个高贵的女士还不时凑近她窃窃私语。
詹姆斯觉得自己的双脚已经定在了地上，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喉咙里象被什么硬块堵住了，他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拼命想挣扎着喊叫出来。
那个姑娘也看到了他，一瞬间她和他一样睁大了眼睛象窒息一样抓着胸口，但是她下一刻就象被神力复活了一样，她张开双臂，用一种不顾一切的姿态向他飞奔而来，他很快就看清楚了她脸上的泪水，合着喜悦的笑容在她脸上开出一朵湿润的花。“詹姆斯……詹姆斯……”她竭力呼喊着他的名字，他目瞪口呆。
这声音象电流一样击中了他嗡嗡做响的大脑，他如梦初醒，听见自己大喊了一声“娜特！”他大步向娜塔莎——他的妹妹迎去，几乎跑了起来……娜塔莎象一只小鸟一样扑到了他的面前，彼此速度太快，他们撞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大声。但他们谁也不在乎，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你还活着……”这个问题同时令他们两又惊又喜，在红骷髅分开他们的时候，他们都觉得再见于他们已是奢望。
“这真是令人喜悦的一幕啊……”佩姬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注视着这对快乐的兄妹，她意味深长的对身旁的史蒂夫笑道：“他们就象一对美好的小鹿，我想你很乐意赐给他们自由，对吧史蒂夫……”
史蒂夫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知道詹姆斯一直牵挂着娜塔莎，他不知道自己出于怎样的原因，一直拖延着没有让他们见面，今天佩姬出人意料的把那女孩带了过来，但他丝毫不能指责佩姬……话说回来，他也好久没有见过佩姬了。
史蒂夫勉强笑了一下，“当然……我愿意让他们自由”他嗫嚅着说。
“我对着阿尔忒弥斯的发辫起誓，她真美……”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边的克林特惊讶的注视着娜塔莎说。“……是啊……真美……”史蒂夫喃喃说，他第一次看见詹姆斯全然敞开的笑容，明亮甜蜜的象阳光照在金黄的蜂蜜软糖上。
詹姆斯在一瞬间的喜悦之后怒火令他的脸色涨红，他想起了他的妹妹可能遭受的苦难，他抓住她的肩膀，小心撸起她的衣袖，娜塔莎的手臂上也烙印着奴隶的黑线，但还没有标记，这说明她还没有固定属于哪个主人。
“告诉我，希维尔的红屋是个什么地方？”詹姆斯咬牙切齿的问。娜塔莎视着他，脸上一片空白，平静的说：“一个施密特经营的招待贵族们喝酒作乐的酒馆，他们需要女奴隶做招待……”
“愤怒的复仇之神啊！”詹姆斯低吼：“我对着凛冬城的坚冰发誓，以众神之王的雷火之名，我一定会杀了红骷髅！还有那个该死的希维尔……”他说不下去了，愤怒和伤心令他眼眶也红了。
“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糟……”娜塔莎连忙说，“希维尔虽然是个恶棍，可他也是个蠢货，他除了会用皮鞭之外别无它法。嗨，您知道我不是个懦弱的姑娘，我挺得住。再说，我在红屋没有待得太久，托尼史塔克公爵很快出钱买下了我，然后我就成了佩姬卡特小姐的侍女，她对我很好……你明白的吧？事实上你更令人担心，詹姆斯，你都不知道我是怎样每天为你祈祷的……即使是听说你已经脱离了角斗士的身份……”
詹姆斯的脸色又重新转为苍白，他重新把娜塔莎抱进怀里，哽咽道：“可怜的娜塔莎，他们拷打你吗？我听说他们会用烧红的烙铁来折磨女奴……”娜塔莎热烈的吻着他的脸，含着眼泪笑道：“都过去了詹姆斯，我们算是脱离了地狱，重新在一起了。”
“娜塔莎……”佩姬呼喊着她的侍女。娜塔莎和詹姆斯放开了彼此，一起向她走来，佩姬微笑着说：“恭喜你们兄妹重逢，这真是诸神庇佑。”詹姆斯在佩姬面前单膝跪下，热忱的说：“感谢您对娜塔莎的仁慈，夫人，我久仰您的美名，您令我和娜塔莎团聚，我愿为此向您献上我的忠诚和生命！”
“您得明白，巴恩斯先生，您要感谢的不是我，是罗杰斯殿下为您做了这一切。”佩姬讳莫如深的微笑着，斜睨了史蒂夫一眼，“也许他还会做更多……”
史蒂夫愣了一下，竭力使自己把眼光从詹姆斯身上扯回来，他回以佩姬一个微笑，用他最标准的温和语调对娜塔莎说：“我一直听闻你的名字，女士，詹姆斯一直都在挂念你。”娜塔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深深的对他了鞠一躬。
史蒂夫不由自主的打量着她，她有少见的碧绿色眸子和火红的秀发，这姑娘迷人而深邃，他的哥哥显然比她要单纯得多。史蒂夫心里有些苦涩，他忍不住问她：“你很美，但你们兄妹的长相似乎不太相似。”
詹姆斯张了张嘴，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答。但是娜塔莎昂起了头，她的目光里甚至有一丝挑衅，她紧紧握着詹姆斯的手，简短明晰的回答道：“我们都是尼克收养的孤儿，我们不是亲兄妹……”
史蒂夫突然觉得心痛极了，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了……詹姆斯对她异常的关心，他莫名的对娜塔莎的芥蒂，原来他早有预感……詹姆斯爱着这个姑娘，他甚至为了她甘愿躺在他的床上……
他怔了片刻才对詹姆斯说：“真好，我会祝福你们团聚，真心祝福你，詹姆斯……”
詹姆斯用一种复杂的表情仰头注视着他，片刻，他一言不发的握住史蒂夫的手，把他鲜红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手背，温柔的吻了他一下。
史蒂夫极力抽回了手，有些踉跄转身离开了，甚至都没有顾得上招呼佩姬。
佩姬对史蒂夫的离去作了一个顽皮的鬼脸，对詹姆斯和娜塔莎说：“我们不需要你们的服侍，托尼的花园很大，你们随便走走，好好聊聊。”
“哦，虽然兄妹重逢的戏码很精彩，但是我的确饿了……我说你们大家，你们不想一起去品尝托尼史塔克家的大厨精心烹制的美食吗？”托尼玩世不恭的嚷起来。
波兹挽住佩姬，殷切的说：“佩姬，我们一起去用餐吧……”
詹姆斯和娜塔莎与其他奴仆一起弯下腰去，恭送这些贵族们离开。
“可怜的老史蒂夫，他的心碎了……”“哦，闭嘴，托尼！”“他就是个大傻瓜……”
他们的声音也渐渐远去了。
娜塔莎和詹姆斯长时间的凝视着对方，不时要伸手摸摸对方的脸颊，抚一抚对方的头发，或是干脆相互伸出手紧紧和和对方相握，才能证明自己最亲近的人的确在自己身边。
娜塔莎快极了，她靠在詹姆斯的肩头，尽量紧的挨着他。詹姆斯也快乐极了，他曾经觉得罗杰斯对他的关于娜塔莎的承诺只是一个诱骗他的谎言，虽然那已经足以让他软弱和屈从。但现在这一切就象一个奇迹——自从北境陷落，他就再没有相信过奇迹。再次拥抱着娜塔莎，他觉得他完全可以为这一刻付出一切。
娜塔莎叽叽呱呱的讲了一些她的经历，那些窘迫、危险和困境被她描述得好像一场精彩的冒险，詹姆斯知道她这样兴致勃勃，轻描淡写是不想他为她难过。娜塔莎是一个勇敢能干的女战士，一向比大多数男人还要杰出，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她会被伤害。他不能去追问，去触痛她妹妹骄傲的灵魂所不愿被触及的伤痕，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发誓，红骷髅一伙必须对他们对北境所做的一切付出高昂的代价，也许这就是他还活着的意义。
“……那么你呢？詹姆斯，你还好吧？”娜塔莎结束了对自己境遇的描述，忧心忡忡的看着他。詹姆斯愣了一下，他勉强笑了一下说：“我没有什么不好，我在角斗场活了下来，那已经是个奇迹，我现在的主人……如你所见，他是个……好人……”
“他只是看起来象个好人……”娜塔莎冷冷的说，挽起他左臂的衣袖，詹姆斯瑟缩了一下，娜塔莎看着他左臂的烙印，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一滴眼泪落在了他的伤痕上。娜塔莎哽咽说：“他伤害了你，那样侮辱了你……我并不会原谅他……”詹姆斯怔了一下，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
娜塔莎嘴边噙起一个直白的嘲讽，“他对你做的事情已经在整个比弗利山传开了……你知道佩姬小姐是他的未婚妻吗？那一晚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彻夜未眠……而第二天她照样对我客气温和，我不知道她是怎样容忍下来的，也许是她太爱罗杰斯？或者这就是贵妇人们所必备的修养？”
“可怜的詹姆斯……人们都把罗杰斯当成神一样的存在，没有暗影的太阳，你的痛苦有谁知道？”娜塔莎一把把他搂进怀里，怜悯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詹姆斯还没有回答，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娜塔莎放开他，两人稍微分开了一点。
来人是山姆，他看见詹姆斯和娜塔莎，露出一个和气的笑容。两人站了起来，娜塔莎微微行了一个屈膝礼，挂着迷人的微笑说：“您好，威尔逊大人。”“您好，女士。”山姆情不自禁的注视了她几秒钟。没有男人会不被娜塔莎的美貌吸引。詹姆斯宣示主权似的把手圈上娜塔莎的肩膀，山姆回过神。
“呃……”山姆有些窘迫，他转向詹姆斯说道：“其实我是奉罗杰斯殿下的嘱托来见你，呃，是见你们……”他又看了娜塔莎一眼，娜塔莎微笑的绿眼睛里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山姆吞咽了一下，竟然有些紧张了 “情况是这样的，罗杰斯殿下和卡特小姐已经离开了史塔克公爵家，但他们想給你们留一些相处的空间。你们可以在史塔克花园待到你们满意为止，随便逛逛，或是就这样找个安静的地方叙旧。詹姆斯，在离开史塔克花园时候仆人会把你的马交给你。然后你俩可以骑它自行回家……”他说完后，詹姆斯和娜塔莎都沉默了。
娜塔莎怀疑的问：“我们可以自行离开史塔克公爵家，甚至还有一匹马？”她已经不想明示这种行为的确切含义了，她抱起手臂，以一个侍女不该出现的傲慢的姿态斜睨着山姆：“也许我们会骑马逃跑……”
“到比弗利山脉溜达一圈是个好选择，风景很优美……”山姆面不改色的说，“你们用不着逃跑，相信我，史蒂夫不止一次的表达过想要归还詹姆斯自由的意愿……”“可他并没有这样做啊……”娜塔莎尖锐的说。“我们都知道那只是因为他舍不得他……他喜欢詹姆斯……”山姆冷静的说。
“他当然会喜欢他，谁会不爱他？他长了那么个迷人的屁股！……”娜塔莎冷笑起来，她的声音尖锐的提高了：“可这也不是贵族老爷们把他占为玩物的理由！”
“史蒂夫并没有！并没有想把谁占为玩物，史蒂夫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山姆气愤的说。
“可是他仍然会和卡特小姐结婚啊……”娜塔莎不屑的冷笑。“如果他为了詹姆斯放弃了和名门淑媛的婚礼，我也许会认同他对詹姆斯的真心……”
“他是个王子，你怎么能要求他这么做？”山姆叉起了腰，懊恼的注视着娜塔莎。
娜塔莎提高了一点声音：“是啊，他是王子，虽然当然有权无视别人的感受，他可以和门当户对的淑女结婚，也可以同时玩弄几个奴隶的身体，当然，他有这个权利……”
“你至少公平点，女士……”山姆无奈的叹气，他想维护史蒂夫，但他无力反驳娜塔莎对制度的控诉。他转向詹姆斯“我说詹姆斯，哥们，史蒂夫对你的情谊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詹姆斯心里抽了一下，艰难的吞咽了一下低声说：“罗杰斯殿下……对我很好……”他抬头注视着娜塔莎，认真的说：“不要再说史蒂夫的不是了娜特……他至少救了你我的性命……”
娜塔莎不以为然的瞪着他，但终究还是沉默了。山姆迟疑了一会儿，仍然说：“史蒂夫真的是个好人，只是属于他的真正快乐太少，我替他遗憾……”他重新抬起头，轻松的看着巴恩斯兄妹微笑：“好了，我的指令已经传达了……”他最后把手里的一个野餐篮递给詹姆斯，“史蒂夫特意嘱托我叫你不要忘记吃饭。”
詹姆斯咬着嘴唇，迟疑了半天才接过那个篮子。
评论